宗玉笙手脚微颤,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哪个都行。只是,两位哥哥身边有套吗?”
“要那玩意儿干嘛,戴着不舒服。”
“可是不戴不安全呀。不瞒两位哥哥说,其实我有那种病。”宗玉笙随口胡诌,“你们想想也知道,在这里工作的女人,有几个是干净的?我们说好听点是这里的服务员,说难听了就是大佬的玩物,我染病那年,才十八岁,每天都生不如死。你们看着也还年轻,肯定不缺女人,玩玩我只是图一时快乐,可别为了这一时乐子葬送了一生。”
两个男人相互对视一眼,显然是有些犹豫了。
他们都是有正经家庭的,今天只是凑巧遇到这个事儿,本来见宗玉笙漂亮想着玩玩老婆也不会发现,万一染一身病回去,那整个家都毁了。
“哪个哥哥陪我啊?”宗玉笙故意催促,“我好像药效上来了,你们快决定吧。”
“你来吧。”
“不不不,你来你来。”
两个男人相互推诿。
“你们别害怕,其实染病也还好,就是每个月要花很多很多钱吃很多很多药。”她朝那两个男人走过去,吓唬道,“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的,最多也就生不如死。”
两个男人已经打了退堂鼓,想想又舍不得到嘴边的鸭子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