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林听到温子阳的话,神色冷了冷:“她是岁穗的朋友,为什么不能在场,而且,我不记得我跟你父亲说过,今天要谈你跟岁穗的婚事儿,反而是你为一个女人的事情忙前忙后,让我们阮家成了申城的笑话,你不觉得,得给我们一个说法!”
这个所谓的说法,也就是道歉了。
其实,阮林不管在阮岁穗面前,表现的怎么赞同这门婚事,但在温子阳和温父面前,他的态度还是很强势的,毕竟,两家家底差不多,而且,阮家还在相关部门和军中有人任职,这点比温家好多了。
更何况,阮家还是女方,态度自然要高一些。
看到阮林不给面子,温子阳的神色有些阴沉,只不过,温父推了他一把,笑着走上前打圆场:“阮老弟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你放心,这件事情,子阳肯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,他刚才在那边都跟我说了,这件事情,是他自己做的不应该,只不过,那个莫寒烟跟他认识太久了,而且,对方又是个孤儿,这不人出了事儿,总不能让对方的尸体发烂发臭吧,子阳这也算是尽了他们的同学情谊了!”
阮林听到温父说话,但温子阳没有多大的反应,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:“同学情谊,我看不见得吧,我怎么听说,那个莫寒烟跟温子阳关系暧昧,而且,三年前,有认识他们的大学同学说,他们在一起了呢?”
温父脸色一僵,下一秒,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哎呦,我的阮老弟呀,你想哪里去了,三年前的事情,那都猴年马月了,我儿子这三年一直在国内,一直跟在我身边,接管温家的生意,他跟那个女人有没有联系,我能不知道,他们俩早就断了联系,这次在申城,只是凑巧碰上而已,而且,就算是他们三年前真的在一起过,这小孩子家家的谈个谈爱,你还能当真不成,过去的事情,咱就别再计较了,你看成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