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,请听我讲一段小故事。”米乌索夫忽然一本正经地说,显出一种特别威严的表情,“几年前,在巴黎,就是在十二月叛乱不久之后的一天,我去访问一位当时很重要、很有势力的人物,遇到了一位十分有趣的先生。这个家伙不只是个密探,而且好像是一大批政治密探的头目,这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个很有势力的职位。我碰到这个机会,由于非常好奇,就和他谈起话来。他受到接待不是由于交情,而是以下属的身份来报告什么事情的,因此看见我受到他的上司的招待,就跟我多少诚恳地谈了起来——当然只限于一定的程度,与其说是真正的诚恳,还不如说是客气,本来法国人就很讲究客气,况且他又看见我是一个外国人。但是我很了解他话中的意思。谈论的话题是当时正在追查的社会主义革命党。我先不说谈话的主要情节,只说这位先生忽然脱口说出的一句极有趣的话,他说:‘说实在的,我们对于所有这些机会主义者,像那些无政府派呀,无神派呀,革命党啊,倒并不怎么害怕;我们监视着他们,知道他们的动向。但是他们中间有几个人,虽然不多,却很特别——他们是信仰上帝的基督徒,同时又是社会主义者。对于这类人,我们最伤脑筋,他们是可怕的人!社会主义者兼基督徒,比社会主义者兼无神论者要可怕得多。’这些话当时就使我很吃惊,现在听了你们的话,我好像忽然记起了似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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