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,他们每隔一阵子都会有意无意地看向我这家小店。
“看到那几个人了吗?”
彬子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我说的是谁。
“那些人已经在四王路上守了两天了。”我端起桌上的咖啡杯,抿了一口里面的拿铁:“从你所谓的‘新闻’曝出来之后,他们就在外面守着了。想必一旦我离开影坊,留你一个人照顾店面,等我回来的时候,恐怕你就不喘气儿咯。”
彬子瞪大了眼睛,问我现在是法制社会了,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我跟他简单说了一下周家的背景,还没说完,这小子就站起来,往楼上走了。
“干什么?我还没说完。”
“老板,你不用说了。”他一脸‘悲怆’地往楼上走:“我以后都不会离你超过两米的距离了。”
我乐了。
这小子还知道害怕啊。
彬子上去的时候,陶樊正好下来。
“彬子怎么了?”他看着急匆匆跑上楼的背影问道。
我推了推另一杯拿铁,看他端起来喝了一口,才说:“彬子和我一起去内蒙古。”
陶樊一口咖啡喷了出来,好在喷的时候他头及时扭到了另一边,才不至于给我来一次咖啡的洗礼。
“至于吗?”我好笑地问道。
“师叔,”陶樊咳嗽了半天才说道:“你真要带着彬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