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没想到会有这种事,当场愣住,“你们认识啊?”
就连阎埠贵也挺吃惊的,“嘿,这可真是缘分啊!”
“这么大个四九城,一个是工人,一个是老师,哪哪都不挨着,竟然一而再,再而三的遇见。”
傻柱不是好眼神地瞪着阎埠贵。
难道这家伙也收江卫东的礼了?
不然凭毛向着他说话啊。
算这回才第二次,哪就一而再,再而三了?
冉秋叶的笑容比刚才甜多了,神情中还多了分羞涩。
“对了,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我叫江卫东。”
“我叫冉秋叶,是贾梗的班主任,今天是来做家访的……”
傻柱站在一旁很不是心思。
我是不是多余了?
合着我花了两块五,倒给他们俩搭一桥,还弄得我跟电灯泡似的往这一杵。
于是,他立刻打断他们的交谈。
“卫东,前天晚上我也去修车铺了,我怎么没见着你小子啊?”
他的话原本是想表示质疑。
但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阎埠贵倒是记上心头,“傻柱,人家卫东有自行车,甭管什么时候去修车铺,都没毛病。”
“可你又没有自行车,你去修车铺干什么?”
完犊子了,这不是要露馅儿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