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敬立刻上前说道:
“阿史那从礼身中刀剑,多处受创,此刻正在医治。”
皇甫恪惊讶道:
“阿史那从礼有心投机,居然也肯冒险负伤?”
在他看来,阿史那从礼有心投机,只须在城中指挥若定就是,又何必亲自出城犯险呢?但只沉吟了一阵,他便又了然了。
“一定是此子急于抢功,才落得这个下场,实在是大快人心。”
世人求名求利,阿史那从礼敢于冒险,亲自出城,无非就是比一般人又多了些胆气而已。这点胆气并不能使皇甫恪改变对阿史那从礼的态度。
秦晋冷冷笑道:
“走,咱们一同去探望探望这位身负刀剑伤的悍将。”
此前皇甫恪对阿史那从礼曾有颇为勇悍的评语,现在实际看来,阿史那从礼的确勇悍,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。
皇甫恪点头同意,但忽然又建议道:“使君何不借机缴了他的兵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