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寻思,他为什么会这么问?
还是说,他其实在考验她?
亦或者,他觉得她不应该再来找他,所以还在像之前那样疏离她?
想到种种可能,乔俏心里越发堵得厉害,再开口时语气里充满了委屈:“你为我做的那些,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邵京墨目露疑惑:“我为你做了什么?”
乔俏见他装傻,心里有些气闷,可又舍不得跟他发脾气,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,只把气往心里咽:“你不用再试图瞒我,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,我告诉你,今后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来赶我走,或者对我再恶劣,我都不会离开你,除非我死。”
她一时气急,把话说得太狠。
邵京墨听完蹙起了眉心:“把自己的命看轻,是为蠢。”
“我是蠢,蠢到无可救药,那能怎么办,我就是非你不可了。”她越说越委屈,鼻音也越来越重。
邵京墨见不得她委屈,语气一下就软下来:“我只是在提醒你,任何时候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。”
乔俏固执说:“你是第一位。”
邵京墨眉心蹙得越发紧:“我很重要?”
乔俏大胆地看着他的眼睛:“非常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