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奇门的对决本就如此,本就只有‘能生’或‘将死’两个结果而已。
不过。
不过他依然有些火大。
不过他依然缓缓起身,扫了眼一前一后的青衣与紫裙,微微蹙了蹙眉。
回廊里,人命比纸薄,无论是禽兽天灾、亦或是盗匪人祸,都是说死就死、说别既别……
但这别的,不能是他南门座虎的人。
不能是,他南门座虎的人。
他是南门座虎。
‘南门’不是他的姓,‘座虎’不是他的名,但这都不大重要了。
他是洞主手下魁首,是光放出名号便能让回廊中上下九流之辈都闻风丧胆的南门座虎。
这是洞主赐予他的姓名。
亦是他生而为人的证明。
岂能令其蒙羞?
不能。
自然不能。
绝对不能。
“不够了。”
是壮汉站直了身子,微垂眼眸,低沉开口。
已走到了壮汉身周两丈的殷少与鸩泠月霎时一怔,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步子,警惕垂眉,望向了沟壑前的壮汉——他们二人可不想同那四名七窍流血的汉子一样,什么都还没摸清头脑,就那般死于非命——还死得那样难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