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,七年,七年也许并不算太长,可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无疑是一种折磨,一种伤害,更是一种赤裸裸的屠杀,一个女人为了他与自己的母亲反目成仇,有家不能回,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伤害这个女人,还有什么借口让这个女人受到伤害。
清晨,云天冲和水天心吃了些随身带着的干粮就匆匆上路了,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周围一阵阵危险正在慢慢地靠近。
二人骑着马奔驰着,太阳高照,两匹马“嗒嗒”的奔跑着,突然,水天心感觉到一股寒风吹来,一支箭“嗖”的一下如晴天霹雳般从路旁的树林中射来。
水天心双腿一蹬整个人飞了起来,那支箭从马背上飞过扎在路旁的大树上,大树上顿时几片叶子落了下,飘飘扬扬。
云天冲当即勒紧马缰绳停了下,水天心身体刚落地站稳,路两旁的树林中窜出二十多个人,二十多个人个个黄衣黄帽,脸上蒙着块黄布,每个人腰里都别着两把弯刀。
“哗”的一下,二十多个人齐刷刷的拔出了刀,那刀一把是金黄色的,那黄色好像黄灿灿的油菜般又似秋天的菊花般,一把是银白色的,那白色如同雪山上的飘落的雪花般又像天上流动的白云。
那些人手中的双刀挥舞着把云天冲和水天心包围起来,慢慢的靠近,云天冲和水天心二人当即拔出剑来,背靠着背怒视着那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