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,征调美女,很多人家的女儿被掳掠而去的恩?”
“又或是说,提高役税,多少家口生活不得,而逃难的恩?”
“如今这昏庸暴虐的朝廷,实在是不敢苟同。”
“侯爷常居庙堂之高,未免有些蒙蔽眼目了。”
沈三淡淡的说道。
“哼!”
“一派胡言乱语!”
“郑泰!”
“速速跟我回去,到皇上面前请罪,就算皇上赐死,也算保全了我们郑氏一家的清骨!”
郑如松没法回答沈三的话,转头对着郑泰说道。
“父亲!”
“这段时间,孩儿出门在外,也算是知晓了不少事情。”
“我也有自己的理想,也有平判是非的标准。”
“孩儿也不想,一生都在父亲的影子下生活,父亲您年轻的时候,也曾经如孩儿这般,为何到了现在,却不能理解一下我?”
郑泰对着郑如松说道。
“混账东西!”
“真以为凭借着你的那点功夫,就去学人造反?就去学人做这做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