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桑贺将手中的酒杯拿起来,又是漫不经心的放在了原来的位置——“是第一次参加不成?”
“固然不是第一次,不过朕也不是真正就是那种傻头傻脑之人,朕这么多年藏锋敛锷,尊崇先帝的遗命,而王弟你呢,你简直得寸进尺,今日,朕简直已经不能饶恕你。”
“皇兄知道什么叫做旗鼓相当,只有两个人工力悉敌,这才可以对垒的,您好像已经忘记了,还是您已经一叶障目不见泰山,两豆塞耳不闻雷霆呢?”
“子桑贺,你敢和朕这样子说话,朕必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他说完,已经咬牙切齿的望着子桑贺,子桑贺叹口气,然后徐徐站起身来,“臣弟给您玩一个游戏,说当年魏武曹操驾崩以后,曹丕做了皇上,于是就为难自己的兄弟曹植——”
“说到,你要是可以在七步之内做出来一首诗,朕饶恕你便了,这第一步——”他一边说,一边已经迈步朝着前面的位置走过去——“煮豆燃豆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