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作为当事人,十分清楚陆卿酒当年做了什么。
只不过现在的陆卿酒不是陆卿酒了,而是那个她很重要的人,所以她本来就会区别对待。这种情况下,再撒个小谎宽慰一下魏志远,也未尝不可。
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,魏志远竟摇摇头,强笑了一下:“害,不用安慰我,陆哥有多纵容龚明玉我再清楚不过。你姐姐的事,没有他参与是不可能的。之前不知道具体情况,带你去见了陆卿酒,还让你被龚明玉那个蠢女人给骂了,怪我。”
“不怪你啊,是我没跟你讲清楚,不是你的错。况且我也没在意那次的事。”
“反正你到时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用不着顾忌我。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也尽管说。”
夏清阳一怔,随即有些感慨地轻出了一口气。
她原本可以不在乎魏家祖孙俩是怎么想的。可以不跟他们解释这么多。报复龚家,更没有义务跟他们说完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