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等明白。”
华世宜斜眼又看了眼卫卿,实在不得不说,中书省这群滑头跟司马淳配合得还真是默契。
无论魏然与司马淳如何的甥舅情深,话说当年。禁军监管之权暂时交给了卫卿那是板上钉钉的大事了,毕竟那些臣子就算比卫卿能耐,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揽事上身,万一得罪了国舅岂不是得不偿失?这种浸淫官场多年却在民间拥有良好声望的老好人,有时候才是最可怕的。
司马淳说了会话,借着头疾将他们几个人放了出来,只留了卫卿一人说要交代些事情。
众臣恭喜完卫卿又去安慰魏然,好一场相亲相爱的官场情深,直到上了马车,魏然的笑容才消失殆尽。
柳怀怜还惨白着脸躺在一旁,司马淳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再对卫卿道:“东西交到你手里了,你可得紧着办。”
卫卿看了眼禁军的腰牌,随手丢到了一边,“我还以为你得等过了年再想个法子要过来,怎么这么急?不怕你那个舅舅,狗急跳墙?”
“反正早晚要拔干净的,早一天,晚一天,没什么区别,若不逼一逼,你怎么知道,这水有多深。”司马淳说罢,卫卿挑了挑眉毛,“你也不必一副好似为我着想的样子,咱们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,虎符我也不知道在哪。”
司马淳没看他,“这是你的事,不必跟我说。”显然不是很信。
卫卿起身,“东西我也拿了,可以走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