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觉得对不对?”
云竹生点了点头,一面压抑着体内的剑伤,一面咳嗽着,说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我没有走幽黄山脉,我是从大泽过来的,幽黄山脉有时候确实好走一些,但是终究要远一些,我既然没有受伤,那还是选择最简单的方式了。”
云竹生抬眼看着对桌的寒蝉,细细地嚼着口中的面条,而后重新低下头去,平静地说道:“我以为只有我会想到杀一杀师兄弟。”
寒蝉笑了笑,说道:“陈青山当然比你想得更早。”
云竹生缓缓说道:“我有些要紧的事要做,师兄给了你多少钱,也许我也付得起这个价钱。”
寒蝉轻声说道:“两万贯。”
云竹生沉默了很久,轻声说道:“确实不是很公道,我没有师兄有钱,所以确实付不起。”
“在立场面前,公道自然是可以舍弃的,如果是我师兄叶寒钟,大概不需要这么多,也许只要两千贯,但是我师兄这个人有问题,我目前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,大概就像你们一样,不过我并不关心。而且两万贯,这是足够把一切买死的价钱。”
云竹生轻声叹息着说道:“是的,这个价钱确实把我买死了。能够付得起更高的价钱来让你反悔的人,大概也不会想掺和进山河观的这些破事里。”
二人说得和和气气,如同讨论着谁谁谁昨日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只好看的狸奴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