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假设逐渐被来自各个领域的学者、专家的发现所证实:
历史学家威廉·杜兰特(William Durant),十卷本《世界文明史》的作者,在其著作中写道:“印度是我们西方人的故土,梵文是我们欧洲语言的母语,她是我们的哲学的故乡……数学的故乡……是体现在我们基督教里的宗教理念的故乡……也是自治与民主的故乡,一句话,她是我们的文明之母。”[98]
人类学家伊萨克·泰勒(Sir Isaac Tailor)在《雅利安起源》(The Origins of the Aryans)中用同样的口吻写道:“阿德朗(Adelung),比较哲学之父……把人类的摇篮定位在克什米尔山谷,他将那里视作天堂。我们从阿德朗那里接受了这个观点,那就是人类来源于东方,最靠西的民族,比如伊比利亚人、凯尔特人,肯定是最早离开父母的成员。”[99]
考古学家约翰·D.克里福特(John D Clifford),在《印度古物》(Indian Antiquities)的序言里指出:“印度教可能传播到整个地球……在每个宗教体系里都能找到其迹象……算术、天文、星象、假日、游戏、星名、星座,不同民族的语言都有极强的相似性,显示它们同出一源。”[100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