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肩发猛地甩开了魏东久,站了起来:先生,我们是陪舞的,不是……
魏东久嘻嘻笑道: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。说着就又扑上来,披肩发一闪,撞到茶几上摔倒了。魏东久捉住了她的腰。披肩发哭起来。魏东久一怔,笑道:哭什么嘛,跟我玩一玩,我多付钱的嘛。
披肩发猛地捂住嘴,哭得更厉害了:要是您的女儿也被人这样呢?
魏东久愣了一下,就松了手。
披肩发低声哭道:我丈夫刚刚被车撞了,腿断了,在医院躺着呢。我们厂一年多不开支了,我是没办法才来干这个的啊。说不下去,又捂着嘴哭了。
魏东久叹一口气:干你们这个的也挺不容易的啊。他没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,挥挥手:你去吧,跟那几个去跳跳吧。披肩发怔了怔,就往外走。魏东久又喊住她:你回来。魏东久从兜里掏出两张大票来,递给披肩发:拿着,就算我学学雷锋吧。
披肩发犹豫了一下,接过钱:谢谢先生。就出去了。
魏东久呆呆地,觉得挺没趣。过了一会儿,走出来,就看到那一圈沙发里已经乱成了疙瘩。陈主任抱着那个小黄,正在沙发上又抠又亲的。冯科长跟两个女的正在嘻嘻哈哈地乱说乱笑呢。大高举着照相机跑来跑去地给人们照相呢。那边的沙发上,小李跟廖主任低声说着什么,廖主任很亲热地握着小李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