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尖紧紧贴住归红的喉管,没有刺进去,是因为剑锋上有只手,手握得很紧,所以剑锋在滴血。
剑锋极为冷静极为稳定,那只手竟也出奇的冷静出奇的稳定。
他们两的眼神、神情,几乎是一致的。
归红的呼吸几乎停顿,她没有想到天下间竟有这么相似的人。
白小叶轻轻松开手,久久才凝视着剑锋上的血迹,然后垂下头。
白云盯着他垂下头,厉声低喝,“放肆。”
白小叶头垂得更低。
白云久久又叹息了声,握住剑锋,又将剑柄递给他,柔声说,“拿着,这口剑不错。”
白小叶摇头。
剑锋滴血更多,因为白云的手握得更紧,他握得紧,也许是故意令自己更痛点,因为只有躯体上的疼痛才能压抑住内心痛苦。
“你为什么不要了?”白云的目光忽然变得严厉而冰冷。
他教育孩子的法子只有一种法子,有效的法子,没有效果的法子,他绝不会用,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父亲决不能拿下一代的教育开玩笑,他的法子跟白傲教育他的法子截然相反,白傲将他生下来就对他不闻不问,就算他在外面醉死过去,也懒得去过问,这就是他们的不同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