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杯!各位!”阿方斯瞟了克里斯汀娜一眼,这才又举起酒杯,喝掉了杯中的酒水。
“干杯…”
大家喝着美酒、享用着美食,便又聊起闲天来;腓特烈说巴黎的趣事、皮特说荷兰的趣事、费尔曼说非洲的趣事,倒也宾主尽欢…
只是这一桌子人,一大半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你试探我、我试探你,却谁也没摸清谁的底…
等到酒过三巡、肉过五味,阿方斯才貌似无意的开口:
“今年的生意不好做啊,去年的产品被其他城市仿制了,没了利润;
今年又没有什么新产品,这复活节一过,一年就没了1/3了,接下来可怎么办?”
“瞧您说的,您今年不是推出了加莱可可、斯库纳帆船跟生丁承兑券了吗?哪个不是日进斗金的生意?”
安特普笑了起来:“您还说生意难做,我们不是得饿死了么?”
“就是,我都想着,也去弄个机器,突突突的印承兑券,印一张花一张,一辈子不愁钱。”克里斯汀娜跟着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