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
刑烨堂昨晚得知野蔷薇结婚了。
和她一直追着跑的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。
他喝多了。
想不起来是谁主动的。
也想不起来怎么遇到的阮竹。
只记得自己有点像是魔怔了,还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
像是……被下药了。
醒来后床单上有血迹。
阮竹坐在床边,唇角通红,低声说她对第一次看得很重,希望刑烨堂对她负责。
刑烨堂想不起来了怎么发生的关系。
但感觉阮竹不可能下药。
她不是这样的人,还有,她没有对自己下药的理由。
刑烨堂扒了扒脸,“就这样吧。”
刑烨堂回来想了半天。
野蔷薇结婚了。
阮竹又被自己碰了。
她还说上次那男的追了她几天不追了。
说她上次和他说多的是人追她。
其实是撒谎。
没人追她,因为她长得不好看,学历也不强,工作也不好,还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。
身上长包了十年的合约。
也就是说近十年每个月都只能拿个果腹的基本工资。
没人愿意和她这样的结婚。
刑烨堂本就心软。
瞧见她那样,心软并且内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