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瞒着我自己的身份了,我一直以为言子卿只是蝉衣阁的军师,接悬赏令是以为有人为了刺杀蝉衣阁主,从而对先生不利,要不是司墨传信的那只鸽子浑身是血地飞回锦都,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。”
祝南星一边解释,一边学着鸽子扑棱翅膀的样子。
“那甘愿以身犯险留在蝉衣阁,换那个劳什子大夫逃出生天,又是怎么回事?你们交情已经深厚到这个地步了?”
祝南星天大的冤枉。
“我压根就不知道他到边陲来了好吧,小蝴蝶偷听到蝉衣阁和蒙鞑人的谈话,说是要处理叛徒,我就认为是你因为泄露蝉衣阁的事被抓,这才铤而走险的...”
言子卿愣住:“是...为了我?”
祝南星点头如捣蒜:“可不是嘛!”
一向拿捏别人的她,如今在对上这位玉面阎罗的时候,倒是被治得服服的。
“谁知道书香卷的教书先生摇身一变,成了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蝉衣阁主。”
祝南星小声抱怨。
言子卿挑眉:“夫人原本不也是回春堂的医女,怎么一夕之间就成了暗卫?”
祝南星连摆手带摇头:“我只是赏金猎人,才不是什么暗卫。”
“哦?”言子卿掏出一块金闪闪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