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一旁观战的谢劲南看得热血沸腾,瞧见秦钰楼开战就受挫,立马就高兴地鼓起掌,“好,踢得好!这一脚漂亮!”
秦太傅在旁边听得脸都黑了,但他再焦急也没用。
而这边,秦钰楼捏紧剑柄,反身刺过去,燕璟单手背于身后,似乎是提前预判了一般,在秦钰楼每一剑刺过来的时候,他都能提前避开,并且在每避开一剑的同时,都能赏秦钰楼一脚。
没过一会儿,秦钰楼原本干净的一身衣袍上,布满了脚印,再加上之前被谢劲南揍的时候滚的灰尘,后来又被燕璟用剑挑了手臂,此时此刻的秦钰楼哪儿还有半点儿翩翩公子的模样,差不多可以去街上的乞丐做对比了。
可即便是如此,秦钰楼也不肯放弃,哪怕身上已经遍布了不少伤,他依然是咬牙,捏紧了手里的剑,再次逼近。
燕璟一个下腰,同时一只脚点地,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,抬手间捏住了剑背,只以两指手指夹住,而后徒手将整把剑给捏弯,软剑被拉出一道弓,而最锋利的剑锋,中对着秦钰楼的喉咙,只差分毫的距离。
只要燕璟再往前那么一丁点,便能立刻叫秦钰楼血溅当场。
“不打了不打了!”
秦太傅急得都跳起来了,想冲上去,却被谢劲南给单手拦了住,“秦太傅,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了,一炷香的时间还未到,而你的好儿子也还没认输呢,你过去做什么,给你的好儿子当人肉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