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我面前优雅地半蹲下来。
我又犹豫了一下,就爬了上去。
之后他背着我慢慢往上走,我贴在他的右耳边,大声地唱各种搞怪的山歌给他听。
他被我逗得忍俊不禁,我也是少有的开心,一边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,一边时不时地问他累不累。
他明明已经气喘吁吁,声音干哑,却还总说不累。
我有点担心他身体吃不消,就让他停下来歇歇。
他却调侃我:“怎么,你心疼啊?”
我当时有点被问住了,没错,我是心疼他。但以前的喻烯月从来不会这么直白地问我,更不会随随便便开这种玩笑,他只会尽可能地和我保持距离。
现在这样的情形,根本不像是从前我们两个之间那种:家人、朋友或者主仆的关系。
怎么想都觉得这应该是恋人之间才有的情话。
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,想到之前在喻烯月房间里找到的情书,这种推测就又加深了一层,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直接质问喻烯月,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心动的一刻呢?
“是啊,我是很心疼,怎么了?你高兴了吧?”我故意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,把头靠在他的右肩,“可是我又想让你这样一直背着,如果永远找不到那座庙,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