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隆顿时反应过来,也跟着跪地哭嚎起来:“陛下,恩府所言,句句属实啊!”
“还请陛下为恩府做主,为大乾年轻一代臣子做主啊!”
噗通,又是一声脆响。
一众硕士的队伍中,张邯也跟着跪倒在地,道:“请陛下为年轻一代臣子做主!”
新晋翰林院修撰贺太白一看,也扑通一声,跪倒在地,言辞恳切道:“请陛下为年轻一代臣子做主!”
听到这么一声,谢谏更震惊了,就连大半的文官也忍不住以手扶额。
这新科状元脑子是不是不大好?
你是翰林院修撰啊!是清贵中的清贵,自从封了这个官的那一刻,就已经决定了立场。
现在你怎么能和勋贵站一起呢?
偏偏他又是新科状元,要是他没脑子,其余人呢?岂不是更没脑子?
所以文官们是哭笑不得,难以评论。
勋贵们也是面露怪异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。
其实也不怪贺太白,这个人虽然傲,但却是个纯粹之人。
其眼中只有才华,而对于才华胜过自己的,必然是会高看一眼的。
而年纪轻轻便能做到安北将军位置的李长空,赫然便是其中一员。
所以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下,再加上谢谏一开始确实是咄咄逼人,而贺太白心中又没有什么门户之见,派系之别,还真以为大乾朝堂上一直有老一辈官员打压年轻一辈官员的迹象,故而发声,所以才有了眼前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