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这丫头可不是好惹的。
因为是后宫重地,便是御医也不能随意进入,回了宫自然没人敢拿她怎样,林申也是放心的。乳母早就等着,每回白馥出宫,她总要在宫门口不安不稳的等一天,就等着白馥回来。
可白馥没想到,自己还没到宫殿门口,就看见有人跪在门前。
“公主?”乳母低语,“好像是冷宫里的那位。”
“冷宫里的哪位?”白馥早就忘了。
乳母轻叹,小心的为白馥打伞,“是魏王的侍妾,公主小时候不是在冷宫见过吗?奴婢也跟您提过。”
“原来是她。”白馥这才想起,那好像是六年前的事儿了。但是今日,她跪在这里做什么?
缓步上前,白馥还穿着出宫时的便服,经过宫门口的时候也只是看了徐慧一眼。徐慧不像一般人那样,拽着她的裙摆,或者是拦在她跟前,又哭又闹。她只是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,承受着大雨的洗礼。仿佛跪不跪是她的事,接不接受是白馥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