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在富乐院挂牌不接客的?你们这不是坏了规矩?”
两个公子一脸酒意,缠着老鸨说道。
“哎哟,两位公子,你们也不是头一回来了,我们富乐院的清倌人向来只卖艺不卖身啊!”
那老鸨一脸难色,“更何况,你们要怜香姑娘伺候的这位客人,也太那个啥了吧?”
宁慈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,走过去一看,只见在那雅间里,坐着一个蓬头垢面、苍蝇蚊子飞绕的乞丐。那乞丐嘴里流着口水,打量着四周的环境,不时发出一声傻笑。
“徐东阳?!”
王富贵发出了惊呼。
宁慈先是一愣,旋即一股血压冲上脑海,面庞涨得铁青。
几天不见,徐家那个刚家破人亡的可怜人就变成了这副模样,还被人带到了这种场所来戏耍?
“都是出来卖的,还装什么清高?”张家公子睁大双眼道,“我的亲兄弟都在这等着了,快让怜香姑娘出来伺候他,我要看他们先打个啵儿!”
林家公子则嬉笑道,“我们钱都花出去了,人也带来了,这洞房花烛夜少了新娘可说不过去。”
老鸨正想劝说,这时一名穿着白色纱衣的女子走出房门,冷冷道,“我今天不接客,你们请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