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她又压低声音道:“对了,皇后故意针对谢家不成,反蚀把米,多半不会善罢甘休。她虽在宫中,可宫外亦有实力,你多加小心。”
谢云舒感激地看了好友一眼:“我省得。只是有些难过,明明她与我娘是那么好的关系,可谁知,如今却对我,对爹爹,对谢家,痛下杀手。”
程怀瑾拍拍她的肩,亦觉得有些唏嘘:“说到底,还是野心大过良心,叫富贵迷了眼。”
说到这儿,倒是叫她想起另一桩事情来:“对了,开春后,皇上原想派人护送齐王回封地,毕竟从没有诸侯无大事在京中住那么久的先例,谁知临行前一天,他突然又犯病,于是只能搁置。”
当时谢云舒忙着婚宴之事,只是略略听了一耳朵,并没有往心里去。如今程怀瑾突然提起,必有其用意,谢云舒没有打断,配合地问:“然后?”
程怀瑾把声音压得更低了:“按理说,他这几日病得下不了床,应该在宫中静养才是,可昨日,我却在街上,看到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很像他。”
“宫外吗?”谢云舒也感到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