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察道渊如同斗败了的鸡,无话可说,就混乱起来:“你你…你你在这里混淆视听!我知道了,是九天贬了你,你做不成仙,就来西冥苟且偷生……”
檀弓目色始终虚豁清净:“我身已合道,道之所向,心之所往,何意身在何方?”
越金终于找来之时,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:蒲察道渊脸白,凤皇面沉,唯独檀弓平心静气,仿佛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。
凤皇听见这种回答,其实不是很开心。檀弓说得十分明白,道在哪他就帮谁,一点私心都没有。
越金本想和檀弓再商量一下白鹿儿的事,但碍着凤皇在,不大方便,便装作无事:“大人,天色不早了,该回去歇息了。”
凤皇脸色霎然一冷:“他想在哪睡就在哪睡,你操什么心?”
这真是莫名其妙的攻击,越金头脑嗡的一震,心想凤兄贤明之君,如此毒口,可能是酒喝多了,便也没放心上。
凤皇其实痛恨檀弓永远无私的模样,也不分身边之人是亲是疏,对谁都是一视同仁,对他掏出心肝,献上性命,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。所以他下一句话是:“你刚才问我第二件事是么?那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