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早在某一群灵长类变成人类之初,这样的问题已经是人类所面临的挑战。任何一项新科技都有可能带来危险,打从一开始,火就是一种危险的科技,而语言又何尝不是(且危险性犹有过之),这种情形直到今天仍未改变。可是如果没有这两项科技,人类就不是人类了。
总之,当时我虽然不太清楚自己对机器人故事有何不满,内心却一直在期待更精彩的作品。不久我终于等到了,那是刊登于《惊奇故事》1938年12月号的一个短篇《海伦·奥洛》,作者是莱斯特·德尔雷(Lester del Rey),他以极富同情心的笔调来描写一个机器人。我相信那只是他所发表的第二个故事,但从此以后,我就是个至死不渝的德尔雷迷了(请大家千万别告诉他,他一定还不知道)。
而几乎同一时间,在1939年1月号的《惊异故事》中,因多·班德(Eando Binder)在短篇小说《我,机器人》里也创造了一个引人同情的机器人。虽然相较之下,这个故事的内容贫乏得多,但我再度大受感动。不知不觉间,我开始有了想要创作机器人故事的念头,而且决心要把我的机器人写得人见人爱。在1939年5月10日这一天,我终于动笔了,前后总共写了两周,因为在那个时代,我写作的速度还相当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