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夫人也是脸色铁青,对赵子偁说道:“老爷,这事你别管了,我跟我娘家哥哥说一声,他会带人去把那姓薄的双手废了,给他长个记性。”
“胡闹,简直是胡闹!”
他看了一眼哭得如此伤心的姨娘,不大像作假,难道薄聪真是那样的人,趁自己不在调戏自己的妾室?
其实打内心深处,就算自己小妾被薄聪搂抱两下,薄聪只要愿意替他再临摹几幅字帖,再让她摸两下也没关系,反正这小妾苏柔儿他也不待见,在他眼中跟府上丫鬟没什么两样。
苏柔儿到现在也没替他生下一儿半女,更不用在意。
他眼珠转了转,觉得这倒是一个借口,可以用这逼一下薄聪,看看他能不能替自己再临摹几幅字帖?
赵子偁有了这个心思,便宽慰了小妾苏柔儿几句,说道:“这样吧,明天我再把薄先生请到家里来做客,你到时候便质问他为何对你非礼?
但是说话要婉转一些,尽量不要伤了和气,我才好做和事佬,并利用这件事让他帮我临摹几幅字帖,这样就算你被他占点便宜咱们也划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