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话语中透露的信息太多了。
宁绾绾直接怔愣在了原地，双脚像是在地面上扎了根，动也动不了。
她错愕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，然后，这里发生的一切又像是在她脑海里涌现，痛得她的识海一片灼热。
甚至让宁绾绾有些分辨出来真实与虚假。
她不知道什么是虚假的，什么是真实的。
只是怔愣地、木讷地看着。
从识海到魂魄，都像是被火烧的一样。
她下意识要握紧脖子上的吊坠寻求安抚，可下一刻，吊坠散发着刺眼的红光，宁绾绾一碰，便是瞬间右手刺痛。
宁绾绾胡乱缩回手，呼吸加快。
她努力想要调整一下呼吸，可面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了，真实到她脑海里挤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画面，逐渐和这些画面重合，甚至比这些画面出现得还要快。
宁绾绾有点儿呼吸困难，她捂住胸口，只觉得识海处好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。
她控制不住，也压制不住那要出来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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