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屋里那个肯定会说自己砸门破坏他人财务,就不信方舒这个房东能不现身。
哼。
以为把房租出去就没事儿了吗?
她非得从她身上啃下一块肉来不可,一个小孤女也敢跟她斗?横了半辈子的包婶表示绝不可能。当然,她也明白,要脱了身的方舒再出几百万肯定不可能。但只要自己闹得狠一点,那丫头肯定也得拿出点钱来花钱消灾。
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和她闹。
包婶算盘打得噼啪响,顶着湿透的一身,终于在十五分钟后迎来了派出所的警察。
真不怪警察消极殆工,实在是近来这位包女士闹得太多场了,他们接到她的电话就头疼,但又不能不出警,要不是郑南汐也打了电话,他们来得还得更慢点儿。
刚出电梯口,一个湿漉漉的女人就冲了过来,哭嚎道:“警察同志,你们可得我这做主啊。”
两个警察连忙避开,例行公事地问道:“谁报的警?”
“我,屋里那贱人泼了我一身的水。”
在屋里等候多时的郑南汐也开了门:“是我,她大清早的来砸我家房门,警察同志,你们看看,这门被她砸成什么样儿了?我怀疑她想闯到我家打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