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胎蛊,正如其名,是从母体传下去的蛊术,如果只有孩子,那就会建立起来孩子与母体之间的蛊,如果有两个,就不一定了。而卿卿和崎玉,显然是后者。”
边说,叶凌夕边伸出自己的腕子,她拔下发簪,迅速在手腕上割下了一道血口,廖崎玉吓了一跳,从怀中抽出了之前卿卿落在这里的帕子去包扎,却被叶凌夕甩开了:
“厂公,其实我的血也能缓解崎玉因为子蛊而获的病,只不过量要比卿卿的更多些才能起到同等的效果,与其对卿卿下手,倒不如和我谈判,我的血——只要能救崎玉的命,就算是全部给他也无所谓。”
“阖乐帝……”
“但是,问题就在于,给了崎玉越多的血,他体内的子蛊就会越来越强大,终有一天会反噬。所以,虽然给他血能让缓解他的症状,但实际上,非但没有治好他的病,反而会让胎蛊愈发严重,即便是这样,厂公也觉得无所谓吗?”
听到这儿,廖英池身体一顿,顿时本就冰冷的身体更是凉透了。
眨了两下眼睛,他缓缓露出了正在努力理解的样子: